酒吧里喝了一款鸡尾酒。
名字让人浮想连篇:处女。
我喜欢这款调酒,很有意思。通透的玻璃锥形高脚杯,酒面清澈又朦胧,两种不同的颜色,下层是沉淀的大红,如血丝一般嫣然,上层便是带点青色的透彻酒体。
入口微腻,微烈,每次喝总想喝到杯底那一抹艳红,它却总浮浮不动。不再有耐心,索性那吸管一搅,顿时一片成红,一片血红破败…
调酒师傅笑道,破“处”了。
在尝一口,竟比之前多带着一丝甜。
此酒确实担得起这一处女之词
只不过人生不是调酒,浓烈之后真还都是有甜蜜么?如果没有那一抹艳红,它会有什么意义…
忽然间也想去学学调酒…那我要调一杯,名叫荡妇。
那我会加足数层色彩,如果处女是血织的那一层躯体坎坷,那荡,妇就该是有心阻的数道隔阂。
忽然记起大仲马在茶花女里说,一个荡妇的爱比一个处,女的爱还要更珍贵,因为她早就不再相信爱,却又相信了你。
或许玛格丽特对阿尔蒙的才叫爱。只有为对方改变所有,承担罪恶,哪怕情人不理解,背负折磨埋怨也要为了让他活得更好。
我们这些个凡夫俗子始终无法比拟。
这么一来,似乎把荡,妇改成玛格丽特也不错。
最好就是喝了以后就醉掉,因为玛格丽特最后被阿尔蒙抑或着说是爱情逼死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