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人都有自己成长过的地方:家里,亲戚家,而我小的时候,就是在亲戚家,也就是外婆家长大的。
不知何时起,关于童年的记忆碎片不停地涌现在我的脑海里,一直挥之不去,我知道,童年的那个时光是我最快乐的。
在母亲的娘家,也就是我的外婆家,那是个特别山的地方,蜿蜒的公路此起彼伏,山高高低低的错落不绝,坐车前往,可以看到不同的风景,秋天是稻谷成熟的季节,这是便可以看到一片片金黄的稻田,在阳光的照射下,就像是一幅活灵活现的油彩画,再做一段车程,就可以看到一座座低矮的老宅子,这些宅子最少也有几十年,有的甚至是上百年。
这些房子大部分都会建得很大,之所以会这样,是因为这座宅子是要容纳一个家庭的。宅子的建筑材料都是用黄泥巴做成的砖来砌成的。宅子前都会有一个大的院子,收割稻谷时节,门前便会晒满金灿灿的稻子。
那里的民风淳朴,见个人都会亲切热情的上前打招呼,就是这么个民风淳朴的地方,就是我儿时生活的地方,我很庆幸生活在那个地方,现在回想起来,还不时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翻开儿时的照片,那时的我是那么可爱,随便一个人逗我便可令我笑起来,那时的笑可谓是没心没肺的,可是却是真实的开心,而现在,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。
刚开始到那里,一切都是陌生的,但是,作为孩子时的我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很快的融入一个家庭当中。
外祖母是一个闲不住的人,每当外婆有活或是有事时,她便会第一时间帮忙照看着,他特别的喜欢孩子,一有什么好吃的她都会第一时间的给我。爱闹腾的总是想的要去玩耍,玩是每个孩子的天性嘛,而外祖母总会背着我到处走家串户,也因此结识了不少的小伙伴。
每次我哭闹的时候,外婆或是外祖母就会唱摇歌给我听:“摇啊摇,摇到外婆桥。”歌声伴随着摇动的身子,哭闹的我不一会儿就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她们的背让我感到舒适而有安全感,年幼的我只知道撒娇与打泼赖;只知道什么好吃就要什么;只知道什么好看就买什么,还是孩子的人儿就有这种特有的权利。
过了忙种的时节,村子里闲的人较多,男的女的,老的少的。聊得来的妇女都会聚在一起,天晴的时候就晒晒太阳,聊聊天,织点毛线;下雨天,就在屋内吃些食物,聊点家常。男人们也会凑在一起,玩些赌钱的小玩意。年轻人就不用说了,他们的玩法多着呢。就这样,在那个村庄里,一天的闲暇时光就快乐的度过去了。
乡村里的生活总是过得简单又惬意,记得当时的乡里人有时还会笑外祖母,说她那个年纪,背都直不起来,还整天的背着我我到处去玩。而外祖母总是笑着回答她们:“我这个背啊,背着背着就会直起来的”。
有一次,外祖母带我去赌码的地方去玩,当时的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,口齿难免会不清楚,外祖母教我说一个舅舅的名字,是叫“作古”,而我却叫成了“抓赌”,吓得在场的人一个劲地跑,而后,才发现是他们听错了我的话,害得他们虚惊一场。
每次外婆忙完回来,外祖母就会把我交回。这种交接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,因为那是的我实在是太讨人喜欢了。
这些都是家人后来帮我回想起来的,当时的听得是满眼的泪花,我清楚的知道,那个是我除了外婆之外对我最好的那一个,她把最好的爱都给了我。
外婆的家里总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,每次我总会玩得不亦悦乎才肯作罢。有时,与伙伴们打闹时哭了,外婆总是会护着我,不让我受伤。
在脑海中印象最为深刻的从梁柱上悬挂下的摇篮,这摇篮是用竹子编织而成,躺进去会特别的舒服,每天到了中午的时候,外婆总会把我抱进摇篮里,然后轻轻地摇动着,哼着外婆桥来哄我入睡,每次我都会睡得特别的香甜。
我有时也会有不好哄的时候,特别是碰到自己心爱之物时,便会哭着喊着要,不要到就绝不会罢手,每次他们都会很无可奈何的满足我,而得到之后的我便会沉浸在自己的玩具中。
闲暇时,隔壁亲戚家的人们便会走家串户,有的是带带小孩,有的是唠唠家常,他们每次来外婆家时,家里都会非常的热闹,整个宅子都洋溢的欢声笑语。
她们有时会带着小车来陪着小孩玩,不会走路的孩童也会手把手地交,小孩子们欢快的跑着、闹着、笑着,这个情景是印在脑海里,永远不会忘却的。
时光总是很快地过去,等你回过头时,一切都已物似云飞,当初还哇哇叫地孩童也以长大成人。
光阴留给我们的会是那些美好的回忆,会是一张张笑脸,一个个熟悉的人。不管时间怎么变,但留在我们脑海中的记忆不会变。
一座老宅,留给我的不仅是回忆,更是一种精神的寄托。无论走到哪里,属于心底的那一份永恒会一直都在,直到永远。
就是在那座宅子里,我度过了我的童年,它就是我儿时的摇篮,能让我安静的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