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爱的首相死了,中弹死在那冰天雪地里。那寒冷的北方啊?云絮都冻僵了,何况那赤城的爱?肝胆相照十几年,却得不到应有的饱尝,凄怜怜的对天长叹,血色在涂染回归的路。
首相死在回电视剧的路上,身边没有任何随从,就更谈不上保镖了,唯一跟随首相的就是那孤苦伶仃的月亮,叫首相看清那来路,和回归的路。
踏着吱吱作响的残雪,望那弥漫雪野般的街道,象漫天的雪花在舞,树梢间制造的窈窕,比梦还直接。首相对窗企盼,那厚重的烟霾,抽不到的情愫,象爱一样的疯长,那些密匝般的想,几乎出乎了首相的意料。
甚至最显赫的地方,也被白雪覆盖,电视剧里那些裸露的剧情,都被遮掩在梦中。那私人的放映室里总是奇怪地出现一种说不出的魅影,在故意地调侃那美丽的梦。
但守夜人不是这样,象在夜里穿着大氅,挽着衣袖,和普通的老百姓没啥两样,今冬没有人能认出来,在首相中弹死后的日子里,被那大氅盖住,最羞耻的部位,因为守夜人很爱首相。
首相对于那爱,没有穿防弹背心,因为他觉得这样是对爱一种不真实的写照,感觉那样爱得太沉重,也觉得心与世界的距离隔得很远,只有赤条条那样,觉得对爱的忠实,没有任何渲染的橙色,都是来自于纯真,是毫无瑕疵的一种爱的敬意。
我能成为爱的首相,只因我对爱的纯真,倘若说我是爱的英雄,有点潜意识了。天空白云和那瑞雪给我作证,时间总在我爱的梦里逃逸,我象匍匐在夜的黑暗里,找寻那种爱的亵渎。
瀑布,断层,在那夹缝之间,壁立悬崖顶。滑坡,塌方,真的好出色。巨石在坍塌中鸣响,竹丛里扰乱爱的芬芳。我象在瀑布里抢点,在神圣的崇高里坐怀不乱。
圆形和弧形在凹凸中惊现,繁殖状态下的影踪,象出具的模型,在首相与动物的躯体上进行分割,爱在剥落我创造的奇迹,宛如雕塑在相思的壁画里,唯美又绝伦。
永恒的旋律在蓬蓬勃勃中鸣响,汩汩潺潺的流动,在爱的回旋里声嘶力竭。
我是你爱的首相,死在你的梦里,你的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