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永远也不会明白,最苦涩的伤口我如何掩埋。
你永远也不会明白,最难熬的日子我如何用笑容掩盖。
你永远也不会明白,最炙热的感情我把它熄灭时的悲哀。
你永远也不会明白,无数个黑夜我失眠眼睁睁看着天边泛白时的无奈。
橙子小姐对沙子先生说:我们分手吧,我真的累了。
说完她卸载了微信,关掉了手机。 窗外的合欢树树上,粉红色的花朵儿悄悄的盛开,她闭上眼睛,任由眼泪默默的滑落下来。
橙子小姐和沙子先生认识很久很久了,久到那些写满碎碎念的记事本,春去秋来的都换了十几本,窗外的合欢树,也长成了参天的模样,就连猫咪小白也逐渐衰老,颓废的在爬阳台,颐养着最后的时光 。
橙子小姐从书桌上翻开那些那些厚厚的记事本,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上面的灰尘,就像当初她小心翼翼爱上沙子先生一样:
2009年,8月4日 天气晴朗。
“算算看,已经是沙子先生毕业的第二年,他辗转成都,后来回到了长沙 。
我看见他眉宇间隐藏的不快乐,
我看见他欲语还休的沉默。
可是我不能为他做点什么。
他对我说:“你不是肖克邦,你根本不懂我的哀伤。”
然而事实上,我懂的他的哀伤,我知道离开学校以后,那个叫做大头的女孩,一直都是他午夜梦回时声声呼唤的对象。
2010年,10月7日 ,秋高气爽。
“ 沙子先生开始彻夜无眠的游走在各个论坛,玩着对联,拽着诗词,时而与漂亮妹子调侃,时而沉着冷静的冒充着大爷。
我从他笑成月牙形的眼睛里读懂,他其实已经没有初回长沙时的那么多忧伤 。
承平岁月不弃,如一朝暖暖花期,我爱,最是他笑成花朵把我变成花痴的模样。 ”
2010年,12月15日。起风了。
“这个冬天真的很冷很冷,围巾再也裹不住西边吹过来的寒风,夹杂着细雨,一点一点的浸透肌肤,直达心灵。
收到沙子先生的短信,他说,生日快乐!
我回复了一条,谢谢你记得生日记得我。”
2011年,11月9日,多云,雾蒙蒙。
“ 从湘西回来的沙子先生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,忧郁的眼神藏着的悲伤,一首《诉衷情》填的意境满满的是人有意事无常。那个叫做水墨的姑娘怎么也没有将他的悲伤释放,那一夜,他醉卧在了沱江。
沙子先生开始喜欢上了叫做酒的东西。
每夜每夜的醉到很晚。
我突然开始揪心的心疼,假如我是大头,假如我是水墨,假如我是千千万万个他中意的女孩中的一个,我势必会倾其一生温柔,许他安然。”
橙子小姐实在是看不下去那些泛黄的记事本了,轻轻的合上。记事本上记载的都是关于沙子先生的点点滴滴,因为她的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双眼。 她仰起头,嘴角是苦涩的咸。它把那些记事本小心翼翼的装进收纳箱,小心翼翼的,不再去碰触快要结痂的伤。
橙子小姐默默的喜欢了沙子先生那么多年。
在一个飘雪的傍晚,沙子先生说,做我女朋友吧,我们试试看,而我,对你不讨厌,而你,正好对我也喜欢。
从此以后,幸福的橙子小姐以为,这便是爱神的眷顾。
沙子先生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每日对橙子小姐嘘寒问暖,嫣然一副情侣的模样。当这份新鲜被岁月无情风干以后,敏感的橙子小姐发现他却渐行渐远。
她守着手机屏幕,不肯错过每一个消息提示,她不想让沙子先生感受到那种想要找她时找不到的失落感,她抱着手机傻傻的等待在每一个深夜。
杯子里的开水都凉透了,
蒸汽在玻璃上结成了冰花 ,
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没有问他,
那件半成品的毛衣估计也用不上了吧,
磕磕绊绊的熬过了冬天,
却遗失在了初夏。
时间消磨掉了太多太多的美好,也吹散了诺言如扬沙,沙子先生说的年底领证的事,后来的后来,也再也没有提过。
橙子小姐经历了无数个等待之后,直到把希望等待成了绝望。把眼前等成了天涯。
记不清那谁说过,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,就犹如你无法感动一打心底儿不爱你的人一样。无用功做的太多,都会累的,爱情不是一个的独角戏,而是两个人的互动,没有回应的爱,最后都变成了苍白。
也许,这就是爱情,先是红了脸,后来红了眼,终究都不过是一场梦,梦醒,各自南北。
当收拾完这些残局的时候,青春也所剩无几。 橙子小姐听着外滩古老的钟声一刻钟一刻钟的敲响,她知道,她再也荒废不起了,何必用自己的青春去调教别人的老公,到头来,还那么的认真。
橙子小姐对沙子先生说 ,当初我不是肖克邦,但我了解你的悲伤。
如今,你是“肖克邦”,但你却永远弹奏不出我的悲伤。
一个写故事的自由撰稿人:傻的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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