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时候,常常是没有灵感的时候,人有很多困倦分子在**着,我想我是好久没有写点散文和随笔拉,早就想写一篇“初霜”可是这些天忙着写另类,结果把其他也耽搁了,虽然自己的文笔很笨拙,但压抑在心灵的激情没有喷发,那种感觉对我来说是很痛苦的,写,对我来说是一种发泄,犹如发泄我烦躁的灵魂。
这个下午在店里实在呆的困,只好到外面走走,不知觉的就走到了海崖文学网吧里,大概我的脚步细胞已经被虚幻的海崖文学网络收买了吧。天是越来越冷了,我这个另类,是很怕冷的,会冷得四肢麻木,身体颤抖。我怕冷,更因为为的血液与众不同。哈哈。不是在说自己另类。
记得上次去义乌到现在也有两个星期了,那是我今年第一次见到霜,所以我就把自己的初见叫做初霜了,其实我想霜早就来这个冬季好久了吧。
那天,起床迟了,匆忙的跑到半路车道上,幸好车还没来,其实时间是早晨的六点,早晨的太阳还没有出来,在平时自己是不会那么早起来的了。离半道不远,是一片平坦的稻田,秋收早已经是昨日黄花,留下的是枯萎的稻草根头,白白着,蒙胧着,在寒冷的冬季清晨,在初霜的怀抱里妩媚着,娇柔着,远远的,零星的,一簇簇如小山丘般的干枯的稻梗堆砌的小包,像一个个守候的白雪战士,守侯着初霜的温柔。
稻田旁边有一条弯曲的小路,此刻,犹如披着蒙胧的白,沿着稻田伸长像远处的蒙胧山峦,路旁,零星着散落着一颗颗,带着枯黄叶子的枫树,也同样披着蒙胧的白,像瘦弱的女孩跟随着弯曲的小路蔓延向远处蒙胧的山峦。
风在带着蒙胧的白,在枯黄的微白的稻田里轻轻的飘荡,宛如天使在欢欣舞蹈。一个老媪,牵着一只发色枯黄的小獒,在初霜的清晨里,巡查蒙胧的白,他或许不知道,自己竟成了一幅蒙胧的白吧,成了初霜里的一分蒙胧的白。
稻田里,散落着一小小,披着白的绿,那是冬季小青菜。这个不怕冷的家伙,霸占了初霜的吻,强迫蒙胧的白,成了他的新娘。可怜的初霜,那可怜的蒙胧的白,蒙胧的爱,在强盗的怀抱里颤抖
着,反抗着,却又顺从着,最后温柔着,奉献着!啊!那可怜的蒙胧白啊,可怜的初霜啊!犹如我初恋**,我注定无法成为你的新郎,只好用我温柔火热的心,在这寒冷的冬季清晨,在温暖的阳光还没有露出笑脸时候,给你点,我单薄的温暖。可我,怕啊,怕融化你,蒙胧的白了。
车轮渐渐翻滚,透过蒙胧的车窗,窗外依旧是一片荒芜的稻田,一片蒙胧的白,东方依然是蒙胧的白,阳光还没有露脸,我却已经远行。天桥,如蛇般漫长的天桥,向宽阔着的田野里蔓延,渐渐的蒙胧在蒙胧的白里,还有那宛如天梯般的石阶,披着蒙胧的白。
对,是蒙胧的白,蒙胧的白的地毯,直向苍穹。哦,是谁在举行这场蒙胧的白之婚礼?哦,是那石梯旁边的绿,你看,他伴着那蒙胧的白,一直蒙胧向蒙胧的苍穹。是他的婚礼,是大地的婚礼,是这初冬的婚礼。
哦,我还想,是我的婚礼,是我灵魂的婚礼。我渐渐的入睡,靠在蒙胧的白的婚礼中渐渐入睡了,靠在这个初冬的清晨的蒙胧的白里入睡,犹如靠在我蒙胧的人生的旅途里入睡。
车依然在渐渐远行,远行在蒙胧的白中。哦,太阳出来了,你看哪!那圆圆的,金黄金黄的,如蛋黄,如少女的唇,包裹在蒙胧的白里,犹如包裹在洁白的蛋清里。
远山,渐渐有了颜色,开始是蒙胧的白,然后是蒙胧的金黄,他们欢欣着,激动着,然后是蒙胧的灿烂。田野里,枯梗上,蒙胧的白,闪亮着,闪亮着,如水的眼睛,如少女的春波,在初恋的情怀里潋滟,闪亮,荡漾,蒙胧着,蒙胧着,蒙胧着,蒙胧着……